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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6年拜了师父师母之后不久,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师父师母在教我什么,醒来后只记得师母拿着一个深蓝色的手机,给我看金色的屏幕上的字,一行一行都是“信”字打头的,就是诸如“信种子会长成大树”,“信花会 结出种子”,等等好多句,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后那些话都消失了,屏幕上只有一个大大的“信”字。师言,最后的答案就是信。可是,信什么呢?或者说,什么是信呢?怎么信呢?这是一条主线,是常常出现在我意识中的疑惑。
        还没有拜师父之前,师父曾经在网上跟我说,“静静地,静静地,听你心底最深处的声音”。可以说是这句话这个声音引领我走过了之后的一两年,那段时间真的感觉一天一个样,好像每天都在好奇今天又有什么新奇有趣的事。但是到道场专修后,随着自己努力学着缩着脖子做鸭子的修行越来越久~ 请原谅我现在对那时的自己真的是这种感觉,我渐渐地忽视了它。直到又有一年,在上海道场,有一天,师父师母喊我过去。师父师母都是结跏趺坐。师父让我跟师母讲讲我近期的修行感受。我如实讲了。假设感受有正负,当时我的感受算是负的。师母点点头,看了师父一眼说,就是到这个点了。师父师母给我开示了那个点,简单地说如同在无人的十字路口,因为看不到可参照的对象而茫然焦虑。师父慢慢地,一字一句地对我说:“静静地,静静地,听你心底最深处的声音。以前跟你说过吧?以后在生活中,这个可以作为你对任何事情做出取舍的依据”。当时令我心动的是“任何”这两个字,师父言出必鉴,是不会随便说这么绝对的字眼的。其实师父一直就是在引导我找到自信{性}。很庆幸这件法宝在我人生中重要的时刻都起了作用,很遗憾我在很多也很重要的时刻却忽视了它的存在。
        这一期的课题当从一个梦开始。梦里发现自己两只脚左脚穿了白袜子,右脚穿的却是黑袜子。心想虽然也没什么,但别人还是会觉得怪。于是就脱掉了白袜子,没想到里面居然是黑袜子。脱了黑袜子一看,里面果然是白袜子。醒来后师父师母听了说,“觉上有阴阳,阳中有阴,阴中有阳。看来你是要打破太极了。”后来的确是有阴阳的界限在逐渐打破的感觉,如同水墨的相互晕染一般,生动活泼。接下来是合实这个过程,就是把意识层面的东西投射成物质实相。
        先是化生了“含核”祛除傲慢的功课,然后找到正信。这个功课我得出的结论是:拜师以后几乎一直跟在师父师母身边,我离师父师母太近了,大道本来就大相无相,离的太近更是牖中窥日,以管窥天,根本看不清楚;再者是人都会容易得等闲看,我可不想亵渎师父师母。所以我需要离开师父师母一段距离,给自己一个解题空间。我深信道不隔千山。其实这么多年来,对道者的认知与理解本就是我学习的主要课题之一,另一个课题,就是我对自己的认知。现在知道了,这是一道题目的两种描述,如同研究手心与手背。
        然后师母谛观通州富力中心显化太极极眼。师父买了好多只金猪放在办公室各处。放在太极极眼中的金猪不见得能直接飞起来,也有可能被卷入水行渊哦。我心中信力已经跌到了谷底。师父一再给我讲富力的因缘,我都听不进去。心里的感觉很不好。我知道自己需要能借力的抓手。我见到了天意大姐,她给了我很多鼓励。林会长要资料,我在做《你若盛开 蝴蝶自来》的过程中,再一次受到大家实践开心的洗礼。以往这种洗礼是具有很大的助力的。以前几次蜕变关键时刻我都是在岚山被同修们深深地感化,心中涌出热情暖流,得以成功蜕变。但是这次跌的狠了,整资料的力度显然不够。师父又让我陪同行一姐去上海支援子恬,以前在颠倒颠时,往往同修带着问题来一交流,就解决了我自己的问题;这次在子恬那里大家相交甚欢,但感觉还是无力。我的心灵触角不断地细细地搜寻,不放过任何一个点,但还没有找到我要找的抓手。我终于明白佛教里为何“贪嗔痴慢疑”要次第通关,疑也是一大牢关。茫然寻找的过程是有难度的,一言难尽,就如同袁朗说许三多,因为是质疑了根本的东西,这个问题必须自己找到答案。当然,也可以理解为问到点子上了,道是活的嘛。这一过程可不算短暂。直到静静地,静静地我终于能听到心底最深处的声音了,才恍然明白,不必局限于哪个团体哪个社会,而是胸怀天下,向天下求助。因为一切法皆是佛法,一切缘皆是佛缘。师父很早就跟我说,你无穷的力量就在你与宇宙万物的和谐之中。所以我把触角伸到了开心这个有相的团体之外。感谢上天,每个人生命的缘遇真的都是最好的,父母对我们从小就培养了广泛的兴趣爱好,所以眼界也宽,从古今中外,音乐体育艺术,书上电视上现实中我都得到了莫大的助益,一次次被感动被感化,我的灵魂直接沐浴在天地大爱之中。那段时间尤其要感恩我姐心晓莉,几年前师父说我俩可以同步了,她的开心功课做的都很好,也体会过很多的神气萌动,只是她为人低调不喜欢表现。我的很多状态她都非常理解也有同感,她不仅时时有意无意地帮我印证,更是在我模糊或者有点滴偏差时及时提醒我。当我真正到翻个儿那个点时就太简单了,就是一个镜头,我一下子就从负面的漩涡中跳了出来,清清利利,当下豁然,自己非常清楚,有些东西了了就是了了。所以疫情三年,我如同钻在地底下黑洞里的解猴,在集中地解自己这道题。就如同小时候做题,答案是明确的,思路也渐渐清楚,但是必须自己一步一步彻底地解开。 这个过程伴随着诸相的破灭,分别心的淡化,真的如同以前师父说过的正三加负三归零的过程,也像师母讲过的拼图过程。解过的步骤就很安心地放下,因为你会做,当然知道解的是对的。我很清楚,实证并非理论上的接受。
        2023年初回岚山时童心忽起深入探究龙门,了知了更大的相,认识到了龙门的虚空妙有,自含乾坤。所以当师父再问我跳龙门的关键时,我没有像以往一样回答“虔诚”,而是说“对号”,简单地说,众生需要考什么,道者可以由它化生什么,它是虚无的,但又含藏万有。这点大家跳过灵性龙门,又跳过去执念龙门,肯定都深有体会了。我经历的这个过程就像放大了的跳龙门:首先把你建立在物质基础之上的表层自信打掉,然后通过各种训练把你内在的自信激发出来,当你内在的自信出来后,就是自然,没有自信的自信,那个时候就能如师提示的“自信自然才能过关”了。所以去执念的龙门我也跳了,尽管我没有去岚山。因为我是以另外的方式跳的,难度更高。当然,跳这个放大了的无相龙门还是有所不同的。就是我的深层意识非常清楚自己处于什么状态,就是心底最深处的那个声音那个我,如同孩童般睁大了眼睛一直天真地在看着自己,它从一开始就知道“山高谷深”,看着自己跌入深渊时,仿佛也在好奇究竟会有什么奇迹的力量出现能把自己拉出深渊。所以我不痛苦。我知道自己能爬上来,还会继续向山上爬。而日常生活也在不断地方方面面给予印证,所以内在一直都很欣喜,没有走偏,想有的收获一直在积累。这一次,我非常非常尊重地遵从了心底深处的声音,我信它。这也是一个步步合实的过程,师父师母之教,古圣前贤之教都一点点地合实印证。不仅现在,我从开始拜师学道时就一步一步尽量地踩实走稳,每一步自己都清清楚楚,关键点也都留下了路标。也正因步步合实步步深入,我对师父师母无相道者也有了更进一步的理解,这更不是一语能道尽的。
        最近这一年我常常会不由得恍然一下,说的不太准,怎么说呢,就是好像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一样,哎呀,原来一切都在呀,原来本来就在作用呀。一次一次的,自己就越来越安心,越来越信内在。不论别人跟我谈什么问题,常常都是一下子能看到很多层含义,或者说是很多个相关的因素,或者更像以前师父给我们讲过的,立体地看问题。其实也不是看的,更不是想的,是叫照现吧,就是知道,笃定,就知道那是正确答案。以前碰到过很多类似的状态,就像心里有眼睛看到一样的清楚,有时候会跟师父讲,师父通常会告诉我那是神气萌动心眼看见的,人是有内在的心之眼的;更多的时候我是不讲的。不光是这些,从小到大,我说什么是什么或者心想事成的情况太多了,大事小事,甚至匪夷所思的事,甚至被同学和同事拿来验证。我相信很多人都会遇到这样的情况,但是也许大多数人会跟我一样,这些事相没有能让我以真正谦下的态度去认识那背后的为什么,反倒是成为了自己玩笑炫耀的资粮。因为傲慢,福德不够,不能谦下地尊重万事万物,所以本该在意的反倒不能引起自己在意,细微精微的东西反倒不会吸收,干脆装作没看见直接忽略掉。因为小我意识毕竟是低维度的,它只能在时间与空间中打转转,所有突破了时间与空间限制的东西它都破译不了。而在我跳无相龙门这段时间,由于自己意识焦点从这个皮囊肉身转移开了,就是小我意识淡化了一些,于是原来以为的无意识逐渐浮出了水面,它的作功是那样的精微精妙,行不言之教,你会觉得~ 秒懂,当下豁然。这很好啊,我相信豁然加豁然不断地积累肯定能豁然开朗。我很开心找到这样的路。几年前,我曾体会过内我作功的美妙,但是那时候非常清楚只是有幸有缘体会,就如同修行路上造化奖赏的各种鲜花糖果一样,同样只是引导你向前走的,因为那时未了,就是下意识里是有疑的,就是凭什么?所以才化生了后边这道题,突破疑这个牢关。觉醒的路上没有一点可以侥幸。当时也是自己的努力还不到位,是没有那种成功的自信的,也是因为表层意识用学来的知见认知生命,所以有疑。我相信这应该是我们这些最最普通的普通人、既没有那种大慧根也没有那种大福报当下即知“心即是佛、应无所著而生其心”的人最有可能走的路。我这种人,在拜师父之前以为修行就是古人说的“以身侍佛、以身侍道”到庙里道观去出家,更不知道人需要觉悟。所以才需要一步一步起信, 就是那种从心底深处升起的信,没有信的信,自然认定就该是那样,就如同师父让大家睁着眼睛走入圆圈所体会到的自信一样。这个过程也伴随着对肉身皮囊的慢慢超越,内心无明恐惧不安的慢慢消失,和对生老病死的逐渐认知。我明白了生老病死这种概念,也只是对于三维物质世界的肉体生命而言的,换句话说,生与死也只是化生物质世界种种现象的一道变化门而已,就像是~ 真的,我觉得最好的比方就是,演员需要不同的剧本来体现,是需要。所以,这演员在各个剧目中经历的事情真的不能以好坏对错来看待,虽然真正入戏了会自然地喜怒忧思悲恐惊。~所以,在现实生活中,那些没有经过我们刻意去分析判断表现出来的状态,那些不经意间的流露,那些本能的反应,那些更真实的表现,是不是可以说,就是演员没化妆前没入戏时他自己作为那个谁的状态呢?看看自己忽略了多少吧。我一刻不停地呼吸、成长并进行无数极为精确且细微的各种活动,而我并不知道这些工作究竟是如何完成的。我自己的哪一部分是怎样从空气中抽取了原子、分子来打造出这个被叫心晓庆的形象呢?这些原子、分子一刻不停地在运动生灭,它们组成了我的细胞、组织和器官,也会组成其它生命体的细胞、组织和器官,当然也会组成山川河流。它们多么伟大啊!它们哪一个叫心晓庆?幻象而已。从组成这物质世界的人类已知的一百多种元素看来,这些元素的差别无非是原子核外电子的数量和状态不同,再往下再往下,科学界目前认知的物质是称之为弦,具有波粒二相性,能量的典型特征。音在弦又不在弦,该知音了吗?于是人们又构思了一个更小的宇宙组成单位,仅仅是概念,叫灵子。据说肯定是最最最小了。我想说的是,不管叫什么,越往下细分,粒子就越具有共性,分来来去,最后只剩了一种粒子,也就是说,科学界公认所有的粒子最后是具有一样的属性的,或者说就是同一种物质,不再具有个性。所以啊,我们都是同一种东西,我们秉承同一种意识,我们无二无别。是我们自己区别了自己。说实话,我似乎从记事起就喜欢飞碟探索地球奥秘什么的,我小时候甚至还看到过人造卫星从天上飞过,师父说真实不虚,但那不是用肉眼看到的。但是,我并不是真正谦虚好学,因为我还是遵从了眼耳鼻舌身意来面对这个世界。高中毕业时我知道了化学就是物质不灭,物理就是能量守恒;现在我明白了,物质不灭是因为所有的物质根本是同一种东西,能量守恒是因为人类不能创造能量,只能转化运用。显然这个世界根本不是人创造的。人连自己都创造不了。但是,作为人,我也真的曾经很拽。现在不会了,现在常常会不由自主地向很多东西鞠躬说话,向空屋子鞠躬说感恩,心生欢喜。我在感受着与万物之间美妙的联通。
        就在刚才,师父说的灵灵狗恭喜跑过来找我,引我往里屋走。我起身刚走了两步,就听到我妈妈在里屋叫我过去。恭喜常常能提前感知我们的心声。狗狗都能跟我们心电感应,更何况人呢。人的皮囊配置肯定是比狗狗要高级的,只是人不如狗狗单纯,要是好事么会赶紧认可自己修的好,怎么那么巧;但是如果感觉到诸如对方对自己说话难听等等这些不愉快,一般都不会承认是自己先发出了不良的心电波,吸引了不良的缘,却先去抱怨别人。每个人的缘遇都是自己心电波向外界投射形成的实相,都是自己想要、或者说需要的实相。不论你以为自己喜欢还是不喜欢。造化是精准无误的,没有一丝丝侥幸和偶然。我在不断地印证这些的过程当中,越来越谨慎自己的心念流露,生怕有不良的心念影响别人,因为我深知,在开口说话前,人与人之间的心电感应早就交流过了;也自知由于做人的习性未尽除,靠堵是不行的,只有靠不断地调起自己的慈悲大爱才能万无一失。我已经体会到了“豫兮若冬涉川,犹兮若畏四邻”;期望自己也能体会到“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敢想才敢做,我就敢想自己一定能觉悟。
        前几天师父让我顺势捋拨生死,其实我是捋拨不清的。因为我还没死。不过师父留下了很多可以供所有人捋拨的素材。最好的素材莫过于灵童转世。人无慧眼,只能用眼耳鼻舌身意这些肉身感官做功,所以道者只能借助事情把大道无形演化出来,这既是一项不可思议的庞大工程,又是纯粹的自然显化。原本师父就一步步留下了草鞋供后人追寻,现在灵童李楠楠也正在不断地演化着与众不同,而她的妈妈金燕妹妹有了更多的证受,道心也更加坚定。她们无疑都在现身说法。
        2009年初的一天夜里,岚山道场,师父师母喊我到楼上去,问了我几句话让我表态,然后让我不开灯,摸黑找到床下的一个小碗,碗里的东西别问是什么全都吃掉。吃完后告诉我一个故事。说以前有一个法师特别爱吃猪蹄,他有一个弟子是屠夫,于是就专门供养他吃猪蹄。等到法师圆寂交卷的时候,他才知道没有答对,但他并没有反省是自己贪吃猪蹄,反而怪屠夫供养他猪蹄。由此结下因缘,他还要再重新解答这道题。师父说:“这个人毕竟与佛法有缘,这辈子也要了这个债,现在化生了癌症想来岚山。接到她的电话我劈头就问她,你对杀猪的屠夫是什么态度。她当然回答不上来。但是她来岚山还欠缺一点福分,需要提前帮她转化一些东西。然后就看她的造化了。”过了几天,师父说那个人明天要来了,就对道场的其他几位同修讲了这个故事,又说天机不可泄露,暂时不要告诉她本人。第二天也就是2009年的农历二月十九,张永静跟随河南内黄同修来到岚山,开始演绎《醒悟人生》灵童转世的故事。那时永静的右手心做了植皮手术,手指都还是完好的,但已经因五次化疗成了光头。当时她因为手上的恶性肿廇已经威胁到了生命。她说,半年内五次化疗依然不妥,即使是截肢,也最多只有百分之七十的生还希望。已经是万般无奈之下了,来求师父救她的命,还笑言“没办法,求师父死马当成活马医”吧。师父见她开朗也哈哈一笑说,怎么来半个和尚啊,半个和尚会引来一个真和尚。因缘所至,普陀山的本觉法师果然那时来到岚山专修一个月,由此与永静结下佛缘,为日后送她往生见证生命永恒奠定了基础。永静来岚山时连被褥都带来了,表示她决心要留在岚山。但是师父说,要想留在岚山,给她一周的时间,如果能垒鸡蛋过五关,就可以留下,不然,哪里来哪里去。这固然是师父要考验她的道心,但也更是师父引她尽快进入修悟自我,尽快进入解题过程的无相慈悲。跟着大家垒了六天鸡蛋后,她最多能垒不到点六百。我们跟她说去找找师父嘛,师父要让她留她就有这个因缘哦。于是她到了道场,师父说,一天二十四小时嘛,还有机会啊,就让她用道场院子里水缸上的一碗鸡蛋垒垒看。然后拿了一个天翼手机定时一小时放到她的帽兜里,说以这个时间为准。果然永静垒了一千四百多。算是过了关可以留在岚山。师父说,那个小手机是电信局昨天赠送的,在永静的真心努力下竟然一小时多走了二十分钟,天翼也是天意,这多出来的二十分钟是她的因缘,暗示可以延长的一段生命。但师嘱此事保密,尤其不能告诉永静。她的因缘究竟是什么,这些常人肉眼是看不懂的,师父就借助一些有相的事情把它演化出来,让后人研究生命可以有迹可寻。“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非是圣人不仁,而是圣人对百姓与刍狗以平等心。生死一如。皮囊的幻生与幻灭都只为了人灵性的升华。所以师父是随着永静的因缘来引导点化她,让她能看透皮囊,认识生命的真正意义。刚来时她心态也还可以,那时师父曾带大家上了一趟寨山,很有意思,寨{债}山,也是“一”字石化生的地方。遇到了一块形状和猪蹄一样的石头,师言这石头和永静有缘,让她带回去。她并不情愿,但是本觉法师相信师父言出必鉴,所以帮她带回了岚山。其实她显化这一点不情愿,就已经演化了信力的缺失。固然每个人都是挑自己喜欢的东西听和信,师父基本上都是温柔地呵护大家,甚至是哄着大家向正确的方向上走,但是在关键时刻还能不能信,果然是与德行福报直接相关的。四个月后,永静的右手中指就变异的和那个石头一样像猪蹄了。就这点我请教师父,师言你可以这么理解:她前世的因缘本该自省悔过,但他却抱怨屠夫供养了他猪蹄,也等于让那些本该做正常贡献的猪做了不好的贡献,那些猪下意识的怨恨形成了她的业。也可以换种平和一点的说法,前世的法师没有正确地对待猪的手,于是转世后他就要体会失去手的痛苦,实际上后来那手都已经不能算是他的手了,他也还是不舍得去掉哪怕一个手指头。而这种经验的获得其目的是让他的灵魂得到提升。她必须了这个缘。了缘的方式有种种。比如说,可以积大德,以大修行引领大众觉悟;或者为佛法度世现身说法,令众生醒悟人生,以消除宿怨等等。事实上,师父也一直在把永静往这上边引,但是她还是信力有缺。因为她不自信,所以也不可能真信师父。这点师父也演化出来了。有一天,师父让永静在道场院子的水泥地上用粉笔随便写三个字。她写了“天 地 人”三个字,但是“地”字上多写了一竖,是一个明明白白的错字。从门外进来好些弟子,师父让每个人都说她写的什么字。大家都说是“天地人”,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那个写错了的“地”字,直到师父提醒大家仔细看时才发现。师父说,“明明是错了,大家却都有意无意地忽略你的错误,说明大家下意识都是想帮你。但是因果循环,欠债还钱也是天经地义。明因知果就越是要不昧因果。你明明犯了错,有人要帮你,但关键你自己也要努力啊。”后来师父让永静再随便画个图案,永静画了个儿歌里的小鸭子。然后用水冲洗她写的那三个字,水顺地势自然流淌,恰好空出了她画的小鸭子,使小鸭子就凸显在了一块干干的旱地上。师言她的表态就如同旱鸭子,只是嘴硬,说是会游泳,却从来不敢下水,就是真自信并未出来,不能超越皮囊,所以对于手的问题,只是嘴上说不在乎,实际上欠缺留也潇洒去也潇洒的真洒脱,那么对于师父的引导,就很难起真信。但是随着手的变异,永静其实心里慢慢地也接受了师父讲的故事,但是题目却依然错解。有段时间她不再做功课垒鸡蛋,整天打游戏斗地主抱怨很多,师父慈悲再拉她时,她最后的表态竟然是“那个人究竟是谁?他现在怎么样了?”师言,“问这有必要吗?难道还想报仇吗?哎呀,世人啊,冤冤相报何时了啊!”再后来,她给师父发短信,师父回师父的,她讲她的,就如同根本看不到师父说的话一样,师父问我,你看她是真的信师父,真的虔诚吗?那时候,她自己基本上已经躺平不干了,而师父慈悲,还是点化她振作起来。其实永静走的路是很多人都会走、或者正在走的路。对于得道者来说,一切都是明了的,因为他们既可以使用肉身肉眼作功,也可以启动另外的感知系统,诸如佛眼法眼天眼什么的。也许还不只一种,而是无数种对应无数的维度,当然也可能是通用的。这是我猜想的。这么猜也没错啊,敢想才敢去印证嘛。总之师父在这个剧目中为大家演化的就是,主人公有这样的心愿,那么道者会引导她该这样做才能完成心愿;如果做不到,她的愿力减弱会产生其它的可能性,那么道者再引导她该这样做以完成心愿;如此下去,如果一次次都做不到,或者打折扣,那么她原来的愿力就会越来越弱,分岔也会越来越多,最后可能认定自己做不到就妥协了,放弃答这道题,甚至想重头再来,不演了,要换角色。那就卸妆,换角色再重演。所以啊,肉身所得的现实生活都是人的愿力或者说自我意识的投射。而得道者演绎的是天地自然之力,也是造化赋予人的“所想即所得”、有求必应之力。这也就是永静在灵魂离体后,我听到师父或者师母对空说法,其实是在跟永静的灵说法时,说过好几次“不是那样的”,“不是像你想的这样” 诸如此类的话。永静最后是明白了,想通了,所以才发愿随师演化“前世因,今世果;今世因,来世果”,才有了后来师父引导她投胎,乘愿再来的故事,必定是先有她的愿力,师父才会如此引导的。所以啊,我相信不论结局是什么,得道者佛菩萨各路圣贤,都是随缘不变,不变随缘的,他们负责为众生指引方向,众生负责把路走完。不论以哪种语言经典来表述,我现在的感觉就是这样。所以,不能真正起信,就不能明确真正的正方向;想投机取巧,可能你走的路会有踏空闪到自己的时候;如果心存依赖,不论你是想依赖什么人事物,师父师母佛菩萨各种经典财富宝物,那都终归不是究竟,反正路是你自己要走的,因为你已经选择了来这个训练营,你早晚得自己毕业。所以不管是生与死还是其它什么问题,对于得道者来说,那就都不是什么问题,原本就无得无失,只是随缘而应罢了,因为都是众生各自的选择。
        对于个体生命来说,其实人的每一个断相生命,就是轮回生命之间是有相互渗透的,所以其实都是有迹可寻的。我自己体会过一些这种片段,也借助这些片段解决过今生的问题。这种体会对于解决所谓人性的缺点是有益的,但是现在我更想通过这种体会能找到投射出这些片段的那个人格的特点,我想知道那个人格的灵魂是什么基调,它的每个片段都像是一章乐曲,组成了一个丰富华丽的乐章,我想知道它的主旋律是什么,那才是我灵魂的属性。
        生死的素材师父演化过很多,结果自然随各人的造化也各不相同。
        比如2002年师父知道元因师姐的先生要过一个劫,就像是要过一个险桥,这个桥最多能承重1000公斤,而他的车已经重1000公斤;那时候他们夫妻之间遇到一些矛盾,师言此时如果元因师姐恨他,就如同在桥上又加了二百公斤,桥一定会塌;但如果元因师姐以爱心助他,就如同把二百公斤加在了桥下托起险桥,那他就能平安过去。元因师姐当然是遵师所授以爱心助他了,果然他先生高速上遇车祸却大难不死逃过此劫。
        2005年岚山山后师父的一位邻居长辈,师父点化过他两次,但他始终认为抓不着看不见的东西他才不信。结果没出几天他自己开车把自己卡倒了,差点出大事,但他并未醒悟自己。再后来又有一次师父就在道场门前再点化他,因为师父看他满头都是黑气了,所以才点化他。他还是原来的态度,说那些抓不着看不见的东西我就不相信。道者无心,那就一切随缘。不久师母就演化了掉一个大碗砸到另外两个小碗,三个碗全部齐齐地裂成两半。中国传统文化添一个碗等于添一口人,去一个碗等于去一口人。师父让师母站在院中间对着心字的地方把碗摔碎了,让当时恰好在道场的同因师姐早上全部捡起来,交给师母送到石灰窑那里埋了,暗示那个地方要丢三条命。时间不长那个石灰窑果然一下子死了三个人,有两位是智慧稍微偏低一点的,另一位就是那位长辈邻居,小领导。道者点化他不信,又提前借助三个碗来警示后世众生,那么让当事人也算以生命现身说法,也是功德无量,所以尽管他的肉身不信天道,但是因为与道者有缘,师父依然给予他最好的结果,这是道者的无相慈悲。
        2010年3月,师父在岚山道场客厅开示完大家后,忽然对着法欣师兄说,这几天最好不要出车。法欣师兄当时站在门背后的拐角里,他听师父这么说感觉有点奇怪,但是他相信师父不会无缘无故地这么说,所以当即答应。回家跟法会师姐一讲,师姐说,那就赶紧跟老板说,咱这几天有事不出车了。但是仿佛是考验他们的信力一样,车老板却一心想让法欣师兄出车,说是有好活儿。法会师姐说,师父都说了最好不要出车,那就哪怕一天挣个银孩子咱也不去。结果18号法欣师兄原来开的长途货车就在沂南出了事,随车两位司机一死一伤。后来师父才说,是因为那天讲课时看到了法欣师兄头顶的黑气,知他近日有难,但天机不可泄露,只能随缘点他一下,听话听化,能听话就能化了,不听话就只能认命。法欣师兄和法会师姐本就是师父的俗世长辈入门的,也体验过很多师父演化的微妙玄妙,对师父的信力是高过常人的,所以一听就化。他们还随师演化了很多玄妙微妙,想深入探究可以直奔岚山现场访谈。
        2013年在参加完朱总司令的儿媳赵阿姨的生日宴会后,一坐进车里,师父就说,援朝黄土已经埋到胸口了。那天的寿宴听说就是援朝给办的,看上去好好的呢。那个时候相关的有缘对道者并没有太大信力,那么在寿宴上,既无法提及,那就只能认命。我闻师言后就开始关注相关消息。不出一个月就看到了“朱援朝同志遗体告别仪式在八宝山举行”的消息。这是常人常态,生老病死,被动生死,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2013年开车去朝阳禅寺路过天安门,师父对我们说看到天安门冒了一股烟。我还拍了一张天空的照片,雾蒙蒙的天空中没有其它云彩,只有一朵如同一只穿了靴子的大脚从空中伸出来踩在太阳上方。之后我们去了任丘,我在路上也一直在关注新闻。第二天下午一点多,就在网上看到了天安门前金水桥边汽车撞人的10·28暴恐事件。但是这些相众生用肉眼是看不明白的,即便是有天相地相等诸多微妙显化,也不是肉身肉脑能破译的。要真能用物质方式来探究清楚意识,那也不用费劲维稳了。就算人类探究到量子,会用AI,那也差的很远。
        所以啊,我们必须启动另外的系统,这系统装机时造化早已配备,不在身内也不在身外,只是我们还不会启动它。好在有高级生命高级工程师们,他们一直都在引导我们,教我们怎么样启动它。也许如同三峡电站的启动需要大量的电一样,我们大系统的启动也需要大能量,是必须以德行福报、慈悲大爱才能具备的能量。宇宙能量无处不在,只是要想激活使用它,却不是物质可以做到的。说到底,物质算是低级的,我们靠肉体感官能认知的这个物质世界,是很局限很不真实的幻象,就如同蚂蚁对平面的认知。我可不想做蚂蚁,我连人也不想做,我迫切地想要认知那更为真实更为神奇的无限世界。那我算捋拨清生死了么?至少我现在更坦然,不畏生死。想起师父让大家做从心归心、找自己护法的功课,当时我一听就说护法就是自己。但是现在我连这个感觉都没有了,我不觉得需要谁来护持我,我觉得我一直生活在天地大爱之中,亲人之爱、师长之爱、同学之爱、朋友之爱、邻里之爱、陌生人之爱时时处处都在我周围,我从不缺爱。其实哪个人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只是很多时候,我们没有理解和认识这种种爱,自然无法享受。其实我很想要去护持三界十方万物生灵,就像小时候听人讲女娲就仿佛看到了她以身心化为热流为洞天补妥的画面,我也想那样。我深信,终有一天,此愿必定达成。
        于是我又做了个梦,梦里我们在考场上,我手里拿着一张大大的纸,上面用隶书写的满满的,我仔细地看了看每一个字都工工整整,只剩下最后一行的最后几个字没有写全,不是空白,而是每个字都出现了偏旁部首,我想还是先写完吧。师父坐在我左后方,师母像是在监考,从我右前方走过来,看了看,异常和蔼地对我说,嗯,快写完了是吧,很好。身后的师父也是微微笑。最近常常梦到师父师母和开心同学们。我从小到大,做的梦常常都会应验的哦。看来,我们真的要毕业了。
        感恩师父师母!感恩开心师兄师姐们和随师演道的一切有缘!感恩三界十方万物生灵!
                                                                                                                              开心晓庆敬书
                                                                                                                        2024年1月13日星期六



开丫头


解悟真禅需要磨炼

磨心炼性必须过关

人人心底都有佛性

只是埋的有深有浅

欲望越重越难找到

越是清静越好彰显

大宝藏啊含藏一切

就是没人真正喜欢

佛陀说法喊破嗓子

老子留下五千真言

南华经里庄子装疯

借助寓言在那壶侃

给你倒查你舅不喝

不能启信如何回天

整天弄个小我意识

在那铸造烛泪执念

执拗执着皮囊美丑

那又如何真正豁然

好在开心文化出世

直接谱写造化诗篇

借助有缘演绎无常

借助无常磨炼肝胆

引导大家明晰造化

开启潜能利益大千

活个明白释放真我

彻底远离各类祸患

龙华会里抖擞精神

天天享受天真烂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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